另算, 五百。”瘸叔狮子大开口,张开五根手指,坐地起价。
傅老师再怎么缺乏生活常识,也觉得这价格不怎么合理,狐疑地问:“什么泡腾片这么贵?”
瘸叔老神在在地摸着两鬓白发,用屡试不爽的三个字打消了这类有钱人的疑虑:“进口的。”
傅奕珩默了默,乖乖掏出钱夹子,递出五张百元钞票。
再转身的时候,魏燃骨软筋酥地趴在傅老师背上, 冲乘火打劫的死瘸子幽幽竖了根中指,后者满脸无辜,还童心未泯,学年轻人比了个不知羞的手指爱心。
魏燃差点气得装不下去,忍了又忍,才没直接暴起砸招牌。
巷子外的马路是严管路段,违停罚款,傅奕珩就把车停在了某个大型商场的地下车库,步行过去得花个十来分钟。
春寒料峭,夜风湿冷,巷口栽着的两株木棉树开了稀稀拉拉几朵热烈的花,远远望去,秃枝间点缀着零星橙红,萧索中一线生机悄然冒头。
魏燃的两条胳膊自然垂dàng在傅奕珩的颈侧,脸颊则肉贴肉地贴在傅奕珩的耳后,阵阵微烫的气息吐在那片敏感的肌肤上,随着行走时不可避免的摇晃,傅奕珩恍惚感知到魏燃干燥的唇不经意地摩擦着他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