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到后半夜,总算睡过去了。
清晨,魏燃是被闹钟吵醒的,那只兔子造型的闹钟就放在他耳朵边上,一到六点半,直接zhà得他从沙发上滚下来。
按了闹钟迷迷瞪瞪爬起来,静悄悄的,才发现屋里已经没人了。傅奕珩在茶几上留了便签纸,说锅里有南瓜粥,桌上有切片面包,想吃的话请自便,还叮嘱他吃完记得带上门,赶紧回学校。
“当什么破老师,比学生还起得早。”
魏燃撇撇嘴,把便签纸贴回原处,习惯xing往上提溜裤子,这裤子裆浅屁股窄,一提就卡裆,加上不可描述的晨间反应……个中滋味酸爽不可明言。
坐回沙发僵了一会儿,缓过劲儿,魏燃曲起手肘拿手机,才发现自己胳膊肘上染了色,再看身上别的地方,也遍布着黄褐色的碘伏,有的小擦伤就只是破了一层油皮,也没被放过。魏燃数了数,大大小小该有十几处,他又反手摸上脖子后面,手感异样,发现昨天钉钉子的那条伤口这会儿已经盖上了医用纱布。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些当然不会是魏燃自己做的,他没梦游的毛病,也没那么在意自己的身体。
你也太好了吧,傅老师。
春日耀眼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拂在身上,暖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