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我的感受,你懂吗?”傅奕珩还是那副斯文恬淡的模样,金属眼镜垂dàng在他的衣襟前,反shè着落日金灿灿的余晖,“只要没违反《中学生日常规范》这本册子上的任何一项规定,你的行为完全自由,想做什么,与谁jiāo往,都是你个人的意愿,与我无关。班主任又不是神,不可能约束学生的一切。”
魏燃静静地听他说完,眼神里逐渐蹿出两簇幽亮的火苗。
“我的意思是说。”心底深处突然涌出一股无力感,傅奕珩揉了揉眉心,放缓语速,“你没做错什么,我也没有不喜欢。”
上课铃响了,回dàng在静谧的走廊四壁间,异常刺耳。
博弈还在继续。
魏燃突然欺身,反问:“你说的,我与谁jiāo往都可以?”
傅奕珩警惕地退后一步:“我说的jiāo往是指同学间的正常来往,学校明令禁止早恋。”
“学校明令禁止的多了去了,它不让早恋,就没人早恋了吗?你知道的傅奕珩,教条主义禁锢不住人心。”
“魏燃。”傅奕珩的面色冷了下来,“别跟我唱反调,没有意义。”
“别傻了,那些个该死的条条框框才没有意义!”
傅奕珩冷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