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力于降低自身存在感的刘远帆这时候chā了一句。
“我不怕麻烦。”傅奕珩的目光扫过去,如冷锋过境,刘远帆搓了搓干燥脱皮的脸,只听傅奕珩意有所指地说,“你觉得这好笑?那你还是太年轻了。这世上很多时候,空口白牙的诬陷不需要佐证,随心所yu的指控也不需要佐证,但若想自证清白却需要,还有比这更好笑的吗?”
章漪双眼眨动的频率达到巅峰,呼吸也急促起来,她紧紧地盯着傅奕珩手上的手机,恐慌的情绪无处遁形。
柳芳和吴爱材都沉默下来,视线在魏燃和章漪的脸上来回转换,面色yin晴不定。
结果是,这两位教育事业的资深从业人员一旦抛开xing别成见,以及成绩优劣定人品的定向思维,彻底冷静下来过后,其实很容易就能从说谎学生的面部微表情里瞧出端倪。
“章漪……”柳芳难以置信地撒开全程握着章漪肩膀的手,趾高气昂的神态顿时萎缩不见,她惊疑地睁大眼睛,“你都做了什么?”
面对质询,章漪狠狠地瑟缩了一下,她抬头看向魏燃,又顺着魏燃的目光看向那个人模人样的老师,眸底现出浓烈的不甘和怨du。
就差一步。
她攥着衣角的手不受控制地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