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奕珩似乎也没想到魏燃就这么算了,面上闪过诧异,点点头:“哦,你先走吧,我待会儿出去。”
魏燃于是就先走了。
“这孩子,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人走了,吴爱材悻悻地把屁股重新黏回椅子上,疲惫地敲敲肩颈。
“你想象中的他该是什么样儿?”傅奕珩有点手欠地糟践起桌上摆着的仙人掌,往外一根一根拔刺儿。
“不是,他怎么能那么冷静呢?事不关己一样的。”吴主任很费解地戳太阳xué,“好歹也辩驳两句嘛。一般人被误会了不都得跳脚吗?扯着嗓子大声嚷嚷,我没做,我是清白的,急了就是骂人,也能理解啊。”
“他可能觉得嚷嚷了也没人信他。白白浪费力气。”
“话不能这么说。起码他要是努力解释了,我说不定会存疑,不能那么笃定他犯了事儿。”
“悲观吧。”
“什么?”
“我说他骨子里可能有点悲观。”傅奕珩拔刺不成反被刺儿扎了,缩回手,研究扎进指腹皮肤里的淡黄色小毛刺,“成长过程中,家庭环境或社会因素导致的xing格原因。自负与自卑矛盾并存,极度敏感,警觉,戒备心重,对周围人抱有强烈的敌对心理和不信任感,处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