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肢体动作。
傅奕珩只是抬手拿无名指揉了揉眉心,他心里就凉了一下。
他是真有点惴惴不安。
当时从走廊一回到教室,他就后悔了,冷静下来稍微一想,脑海里就浮现出傅奕珩那张冷淡到极致的脸,这让他受不了。魏燃一直就这样,你对我有意见,你跟我闹跟我吵跟我哭哭啼啼哪怕上房揭瓦都可以,但千万别摆出一副互不相干要彻底断绝关系的冷漠样子,那样会让他陷入强烈的自我怀疑。
你是不是对我没丁点感情?是不是不在乎我的死活?是不是不要我了?既然这样,那我也不想要我自己了,算了吧,坚持下去也没意思,累人。
诸如此类的念头就在脑子里无限循环,他会这样没完没了地瞎想。
比如当时在会议室里,傅奕珩刚开始维护他的姿态还不明显的时候,他就差点放弃了,心里头就一个想法,你们爱咋咋地,随便。是不是被冤枉的,能不能继续上学,他都无所谓,除了挣钱还债,他对他的人生基本也就是个无所谓的态度。
要不是为了兑现当初在魏茉莉病床前许下的承诺,要不是对妹妹魏溪的责任感,他可能真的就随波逐流,得过且过,废人一个。
魏燃本身也知道他这点很不对劲,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