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沉默的态度里多少透露出一点不方便的意思。
魏燃突然变得善解人意,面上带着很明显的失落,往后退了一步:“那什么……傅老师家里要是还有别人的话, 就算了, 也不好太打扰您。”
这一口一个傅老师, 一口一个“您”的, 傅奕珩都有点不习惯, 怀疑耳朵把声音传回大脑时半途把话里的内容掉了包。
再打量魏燃,蔫头耷脑的,眼尾下垂,揪着书包带子,在水泥地上一下一下蹭着鞋底,跟平时嚣张的光景判若两人。
狼崽子什么时候这么乖过?
再一联想到这两天发生在他身上的那些糟烂事儿……
那个“不”字硬生生搁浅在声带跟舌苔中间,被咕噜一声咽了进去。
傅奕珩于心不忍,想着横竖也最后一回,清了清嗓子:“没有。”
魏燃明知故问:“什么没有?”
“我说家里没有别人。”傅奕珩补全了话, “下了晚自习,你想来就来吧,别给我添堵捣乱就行。不过说好了,就两天,两天一过,哪儿来的还回哪儿去。”
“好咧。”魏燃高兴坏了,垂下来的眼角立马提溜了上去,灰败的脸上绽出一个爽朗如清风的笑容,yin郁一扫光,他挠着头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