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识地一截一截地掐着自己的手指,“那上面说的,大部分都是事实。”
傅奕珩料到了,轻声问:“帖子是那位章同学发出来的对吗?为了bi你退学?还有你这一身伤,也是因为她?”
魏燃的沉默印证了他的猜想。
“那我有点不明白。”傅奕珩十指jiāo叉放在桌上,身子前倾,盯着魏燃,“她对你这么过分,你为什么一再退让?这不像你的xing格。魏燃,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把柄握在她手上?如果有的话,请一定告诉我,好吗?老师帮你解决。”
“把柄?”魏燃摇头,“没有了。她手上可能确实捏着一些对我妈而言不怎么光彩的东西,但我无所谓。人都走了,名声算什么?我妈肯定也这么想,她活着的时候就没有的东西,死了更不会在乎了。”
傅奕珩觉得他这态度有问题,不太赞同:“但对你或多或少会造成影响,言论的杀伤力总是我们难以想象的。”
“我没那么娇气。”魏燃换了个坐姿,蹲在椅子上,撑着头,这是他放松下来的肢体语言,“至于我为什么不跟章漪计较,说来话长。”
傅奕珩:“那就长话短说。”
“……”魏燃抬眼瞄了傅老师两眼,忍不住跑个题,“您对我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