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婆,收到自家男人每个月上缴的工资时,那种美滋滋的心情。”
傅奕珩分了一半心思在手下正在整理的重点难点上,就听了前半句,随口就答了:“理解……”话音开了个头,缓过来了,扔了笔, “个鬼!魏燃!玩儿什么破比喻呢?有你这么比喻的吗?”
“哈哈哈哈哈,我福至心灵,开玩笑的。饶了我饶了我。”魏燃见好就收,岔开话题,“我过来其实有正事儿。”
人都求饶了,傅奕珩火没喷出来就被堵了回去,憋得自己内伤,脸上姹紫嫣红了一阵儿,整理整理表情,从牙缝里挤出一个“说”字。
最近这个事态很常见。
自从章漪事件过后,魏燃就跟开了窍似的,找到了跟傅老师相处的秘诀。时不时就贫个嘴撩扯两句,趁对方还没发作,撩完就跑,从不恋战,跟抗日时期八路军野.战溜鬼子似的。有时候实在跑不了,被逮住了也不慌,放下脸皮,立地求饶,认错态度每回都特真实,真实中透着更真实的敷衍,傅奕珩又不好因为一两句的闲话就上纲上线,所以次次都能被他得逞,到这会儿,都快被整得没脾气了。
魏燃很直接,语气还挺有理,大喇喇地抛出一句:“我背不出来课文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