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消化不过来,活生生有种秀才遇到兵的无力感。
“我要赶去长途汽车站,再晚就误车了。”魏燃爬上副驾驶,看傅奕珩单手握着方向盘没动作,知道自己刚才逾矩了,略有点过分,二话不说就讨饶,“傅老师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开玩笑不分场合,是我不懂事儿。你要打要罚,都等我回来了再说,行不?求你了,咱这会儿先去车站,去晚了就没票了。”
“认错认得倒快,我看你压根儿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
傅奕珩哼了一声,脸色一点都没缓和,但他还是发动起车子,僵着脸压下火,忍了又忍,最后实在憋不住,迂回婉转地跟魏燃讨论起男人的骨气和尊严。
“有些错要么不认,认了就得改,别没皮没脸地仗着年纪小就胡作非为,谁还没点脾气呢?换个人来,早zhà膛了,能这么好声好气地跟你搁这儿扯道理?”
“不能不能,全天下数傅老师胸怀最宽广,最能容人。”
魏燃全程笑着附和,他心情好,乐意听傅老师数落他。
因为时至今日,抱着赌一赌的心态,在两位老的面前装疯卖傻地演上那么一出,魏燃其实就是想看看傅奕珩的反应,结果这一试探,反应出来了,他竟然试探出了自己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