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抱歉地打了个招呼,女方不想惹事,看车主彬彬有礼的,穿得也讲究,就把叫嚣着的男人拉走了。
“真他妈万事不顺。”傅老师怀疑今天出门遭了邪,被bi出一句不那么“人民教师”的粗话。
在车里独自坐了一会儿,平静下来,他掏出手机,点开相册调出那张身份证的照片,放大了仔细看日期,发现明天还真是魏燃小朋友的生日。
过生日,是不是得送点礼物?
送的话,送点什么合适呢?
要不还是不送了吧?哪有老师给学生送礼物的?
这不是跟他挺熟的吗?熟人送个生日礼物不也正常吗?
“那要是成年了呢?”
千万思绪中,这句话又冷不丁跳出来,在脑海里循环播放,烦不胜烦。
“我那时候是怎么回答的呢?”傅奕珩努力回想,却一个字也想不起来,不过这个问题放到现在,他不用想就能答上来,“小朋友,等你哪天不叫我老师了,再说吧。”
这时候,寂静的车厢内,细微的振动从副驾驶的座位上传来。
傅奕珩原本自个儿跟自个儿对话,还挺私密的,旁边冷不丁出个响,能把他吓得三魂去了六魄,等出逃的心脏忐忑回笼,傅老师探头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