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会儿,产生了审美疲劳,转头找了个阳光充足的草地,继续钻研他的青春伤痛文学。烘热的空气铺在身上,犹如一层温暖的羽绒被,厚实的草地也比硬板床舒服多了,傅老师打了个呵欠,有点看不进密密麻麻的字儿。
清风徐来,光影浮动。
过了有大半个钟头,树上钓鱼的那位百无聊赖地擎着杆儿,好不容易撞上一只瞎了眼的鲢鳙,个头还挺大,钓起来,忙屁颠儿屁颠儿地奔下树来邀功。结果刚停脚,发现守着水桶看书的那位早已经把书倒扣在脸上,躺草地上呼呼睡着了。
怕把人吵醒,魏燃屏住呼吸,一步一挪地蹭了过去,把鱼从钩上取下来,悄么声儿地放进半桶水中。那鱼像是不满水域面积的骤减,浑身不舒坦,一入水就甩了个尾巴,打在铁桶上哐啷一声,水溅出来,打湿了魏燃的裤脚。
就这动静,傅老师也没醒,可见睡得有多沉。
他就这么直直地躺在阳光下,双腿jiāo叠,一只手略微上举放在脑侧,另一只手安然地放在肚子上,宽松的衣物下掩映着颀长的腰线,腰间露出的一小片皮肤给这个无比斯文的睡姿添了点引人犯罪的意味。
喉结轻轻地提起,又急速落下。
魏燃嚼着芦苇茎,盯着看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