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突破规则, 抵达跟前,在肾上腺素疯狂分泌的惊怔中嗅闻猎物, 好奇之余,还拿遍布味觉接收器的鼻尖试探xing地触了触。
潮湿的空气陡然变得危险,傅奕珩感到有什么无形的钢圈箍住了脆弱的咽喉, 唇舌被封锁, 他无法动弹, 只能在看不见的地方揪住柔韧的青草草根。
好在这种要命的试探一触即分。
脱轨的猛兽像是被不知名的缘由绊住, 撤走尖利的爪牙, 重新回到依照规则画出的圆圈内。
傅奕珩试着催眠自己,并成功地再次入睡,某种意义上来说,跟装死没太大区别。
后来,他是被一种奇异清脆的哨音唤醒的。
魏燃坐在榕树上,dàng着两条长腿,手里的苇叶被三折两卷卷成了细长的一条,抿在唇间。轻轻一吹,急速流动的空气通过苇叶根茎的薄膜, 这小玩意就发出像笛子又雷同口哨的动静。
“可算醒了。”魏燃扬了扬手,高声打趣,“我以为你要睡到太阳下山呢。”
傅奕珩阖上书,神情有些懒散:“有鱼上钩了没?”
“不多不少,两条。”魏燃从树上溜下来,“都在你脚边的桶里呢。”
傅奕珩探头去看,一大一小两条蠢鱼头对头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