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燃说完,叹了口气,这事儿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当场就发作了,快高考了不好好复习成天浪什么呢浪?能不能懂点事儿?但现如今,他自己都一团乱麻,剪不清理还乱,又有什么资格去约束别人。
这话明里暗里就是算了的意思,魏老太一听,哪肯呢?蹭地站起来,拽住魏溪的胳膊不放:“不行,你现在就给我把那小流氓叫来,我得亲眼看你俩断了,这事儿才算完!都得在菩萨面前给我发du誓,坚决不做没屁.眼的勾当……”
“诶呀,姥姥你就别裹乱了,傅老师还在呢。”魏溪的声音都带上哭腔了,“把别人叫来算怎么个事儿啊,我保证不理他还不成嘛。”
魏老太不依:“那他要是还跟个苍蝇似的盯住你不放怎么办?”
一老一少又是一顿拉扯,很有再来上三百回合的趋势。
“还有完没完了?”魏燃被吵得脑仁疼,沉下脸,yin鸷的目光扫过去,夹qiāng带棒的,“都给我消停消停。”
“臭小子,你让谁消停呢?还有没有教养了?你妈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魏老太一直就看不顺眼她这个嚣张跋扈的外孙,成天跟个吊儿郎当的二流子似的,看见他就像看见了当初那个拐走她女儿的流氓,心气儿就不顺,转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