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辙地白了三分,魏燃咔哒咔哒暴躁地按着打火机,火机没油了,怎么都点不上火。
“我长什么记xing?去做鸡的人是我吗?”魏溪哀怨地抬眸,被泪水泡过的眸子晶亮无比,此时里面溢满了嘲讽,有那么一瞬间,这张脸跟某一时期的魏燃高度重合,她讥讽地提起跟魏燃同样薄削的唇,“她是她我是我,你凭什么总认为我会学她?就因为我是她生的?呵,那你呢?你还是她亲妈呢,养而不教,她有今天全是你的错!”
“你,你——”魏老太被气得直捯气儿,一屁股摔坐到地上就撕心裂肺地哭嚎起来,对着香案上的观音大士,砰砰锤起胸口,“菩萨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老魏家的祖坟是被水淹了还是被粪泼了,一个个找来投胎的都是些什么黑心肠的小鬼儿啊……我不活了,活不了,没法活,菩萨你发发慈悲,直接收了我吧,活着也是遭罪啊!”
魏燃坐看这场闹剧,双腿分开,胳膊肘撑在膝盖上,一手挠着后脑勺,眯着眼往死里抽烟,抽到第五根,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截了他的烟:“少抽点,这东西又不能解决问题。”
魏燃苦笑,心想怎么每次遇到点不堪的事儿,傅老师总在身边呢?他得怎么想呢,会不会觉得我这一家人都是奇葩怪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