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后两步,yin狠的目光在屋子内逡巡一周,像是在挑选什么称手的凶器。
“说什么呢魏燃!姥姥疯了, 你也跟着她一起疯!”魏溪疾言厉色地斥道,她朝老太太疯狂递眼色,后者看魏燃那狠叨叨的架势,当即悲从中来翻起白眼,哭哭啼啼地闹起来,不断以头撞地,直磕得额头青紫,淌出血来。
“哎呦你弄死我吧,你早该弄死我了!我有罪,我是罪人,溪溪说得对,全是我造的孽。这一家人,又是寡fu又是婊.子又是杀人犯,早都该死,死干净一了百了,没得在这世上受尽白眼……”
魏溪劝拦不住,也跟着哭起来:“你这是干什么呀!过得好好的,成天把死不死的挂在嘴边上,也不嫌晦气。”
一老一少哭成一团,不知道的还以为魏茉莉又死了一遍。
魏燃简直气笑了,瞄准角落里斜放着的擀面杖,大步流星地奔过去,速度极快,傅奕珩拉都拉不住,等他拖着那一米多长的木棍子转回来,魏老太的哭嚎声愈演愈烈。
“嚎个屁!哪里有个想死的样子!”魏燃一步步靠近,擀面杖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音,“当初你非要带魏溪走,也是像这样一哭二闹三磕头,嚷嚷着要死要活,我妈受不了这个,要什么给什么,但我不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