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没事。他有点高兴。
兴许是亮光刺激了沉睡中的人,傅奕珩无意识地哼了一声,把自己蜷缩得更紧了,膝盖几乎跟脸亲密接触。魏燃后知后觉,傅老师应该是身体不舒服。
他爬起来,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凑近唤了一声,对方没反应,只动了动手指。
这很不对劲。
魏燃连忙弯下腰,把傅奕珩抱着头的胳膊拉下来,伸手去探他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手心、身上也是烫的,再去端详傅奕珩的脸色,冷白的面庞泛出病态的潮红,嘴唇枯涸,眉头皱得死紧,鼻息也粗重缓滞。
可能是烧得撅过去了。
怪不得听不到震天响的敲门声。
一颗刚落下去没两分钟的心蹭地又提了起来,魏燃把人放下,盖好被子,起身去找家里的医yào箱。他之前脖子受伤的时候住在这里,不止一次见过那个透明的小箱子,里面的家庭必备yào物一应俱全。
找出来,翻到退烧yào,又去烧了开水,伺候人把yào喂下,就守在床边一眨不眨地盯着。凌晨一点多,烧退了,到三点的时候,又烧起来,反反复复不消停。
魏燃有点急,想把被子再裹紧一点,发现被子内侧有点潮,他又去摸傅奕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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