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纤说媒呢!再把那张偏行为艺术的照片放大,粗略扫了两眼。
傅奕珩:嘴唇厚了鼻翼宽了,三庭五眼不达标,精气神太颓丧,头发这么长,cospy都不用买假发。
对面静了片刻,忍无可忍,发来一条长达一分多钟的语音:“老男人一把年纪了还挑?你说说看这都第几个了?好不好的总得处一处才知道吧?面儿都没见就一棒子打死了?嘴这么du呢,头发长怎么了,用你家洗发水儿了?明明是个弯的,哪里得的直男癌?得得得,谁都没那个狼崽子帅,妈的,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那小子的颜值拿出来可以直接去参加选美……”
傅奕珩没理他,按熄手机屏幕,揣上车钥匙,电子门锁发出喀咔一声轻响,玄关的感应灯缓缓暗下来。兔子形状的垃圾桶里,领带上的碎钻在寂静中黯淡无光。
周傲他们家说出来也算是有头有脸有名号的世家,父母因循守旧,死活不承认酒吧领舞出身的花娆,觉得败坏门风,花娆又没有其他家人,所以周氏夫夫每回旅游专挑寒暑假,好把儿子花一诺托给闲人傅奕珩。
傅奕珩倒也不排斥,他挺喜欢花一诺这小孩儿,才七岁,人小鬼大,机灵得不行,叫花娆漂亮爸爸,叫周傲金主爸爸,叫他温柔爸爸。横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