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碰完,他又灵光一闪,转头问魏燃:“对了,燃哥,我现在还记得,当时你打完电话就急吼吼地冲出去了,这么些年了也没告诉我,你到底扔下一大票兄弟干啥去了?”
论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位是资深专业户。
傅奕珩手一抖,泼了半杯茶,脑海里随即就浮现出旖旎暧昧的片段,高烧、喘息、领带,混乱的夜,霸道的占有,抵死缠绵的躯体。
魏燃盯着傅奕珩脖颈至耳垂浮现的一线绯色,仰头闷了一整杯高度白酒,说:“我忘了。”
傅奕珩把剩下的半杯茶也泼了。
“得,一个不记得,一个忘了,就我搁这儿瞎cāo心。”刘颖超赌气似的走回去,啃了两口冰镇西瓜,啃完精神又来了,搓着手打听起八卦,“诶,我说,你们一个个的,都处对象了没?我可听说了,江泉那小子一毕业就奉子成婚了,我人没去份子随了……”
大腿根的布料被茶水溅湿,话题又敏感,傅奕珩趁机避出去,躲进了洗手间。
等平缓了错综复杂的心绪,洗把脸,再出来,遇上在走廊尽头靠着墙抽烟的魏燃。
来来往往都是人,耳边就像有沸腾的开水在咕嘟冒泡,傅奕珩迟疑地抬起脚。一步步走向那人的时候,他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