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燃明白了,抬手搓了搓脸,酒气上涌,面皮发烫,他直着眼睛真诚发问:“真就这么恨我?”
傅奕珩审视了一番他的脸色,答非所问:“你像是喝多了。”
“没有。”魏燃摆手,“这才哪儿到哪儿呐,往前谈业务的时候,不停喝能喝一整晚,直接酒精中du救护车呜啊呜啊地开过来,送医院抢救。不是,傅老师,你别说两句就岔开话题,没意思。要是还气儿不顺呢,你就打我,打一顿不够出气的,那就多打几顿,反正我皮实,特别抗揍,只要给我留口气儿,随便你怎么整。整完我也不亲你了,你也别有这方面的顾虑。”
“哟。”傅奕珩好整以暇地调整了站姿,调侃道,“魏总知道错了?”
“知不知道的,要听实话吗?”魏燃磨了磨后槽牙。
“不了吧。”傅奕珩也不自找没趣,他敛下目光,看花坛里毫无新鲜感可言的绿化,“如果你当初那么做,只是想让我惦记着你,那你成功了。我得承认这个,这些年,我确实总想起你。”
他说他总想他?这个太刺激了。
魏燃的瞳孔微微扩大,酒精令他注意力不大集中,他蹙起眉,倾过身,调动起全副感官,注视着傅奕珩翕张的唇,聆听着傅奕珩缓缓流淌的沉静的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