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就开始满嘴跑火车,毛病,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傅奕珩觉得这鬼地方是不能待了,再待下去能被一箩筐sāo话给臊死,说完便想起身走人。脚跟还没用力,大腿根就忽然一热,魏燃一翻身,就把脑袋枕了上来,趁傅奕珩还没反应过来,迅速挪动着调整位置,脸颊隔着薄薄的布料几乎贴上小腹,滚烫的呼吸直打在脐下三寸处。
“咦,有股涩味儿,苦的。”魏燃抽了抽鼻子。
废话,吃饭的时候那位置泼了茶的,一整杯铁观音,到这会儿都半湿不干的。
傅奕珩支着两条胳膊不敢动,这种等级的亲密接触他十分不习惯,有点无从下手的感觉。
“傅老师,我喝醉了。”怀里那人闭着眼睛耍流氓,说话间一吐气,热烘烘的,傅奕珩的小腹肌肉不由自主就绷紧了。
“闭嘴。”他咬牙切齿,“别说话。”
“我喝醉了……”魏燃睁开一只眼睛,又闭上,恶作剧得逞的孩子般得意地翘起嘴角,“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真的,不管你是哪个型号,我都愿意跟你配套。我不介意这个。”
“?”傅奕珩扳过他的脸,远离是非地带,修长的脖颈上浮现绯色,“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