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力气吞咽,才勉强停下。这还只是傅奕珩单方面偃旗息鼓,那只活像这辈子没跟人亲近过的小泰迪仍兴冲冲地啄着他的眉毛眼角和下巴,口水沾得满脸都是。
“停……停下。”傅老师上气不接下气地投降,艰难地抬起手腕看表,想岔开注意力,“都中午了,你……饿不饿?”
“不饿。”魏燃忙得不可开jiāo,呼吸又粗又重,声音沙哑得让人一听就尾椎骨起电花,他难耐地朝傅奕珩的颈子里吹气,“但是我难受。”
“宿醉是挺难受。”傅奕珩没多想。
“不是那个难受。”魏燃苦着脸,眼里有血丝,埋在傅奕珩颈间委屈巴巴地控诉,“好像撩过火了,涨得难受。”
哦,你终于知道难受了。傅奕珩面无表情,内心毫无波澜。正常男人坚'挺半个小时都是超常发挥,你这,起起落落恁个小时的,简直天赋异禀。不难受对得起广大男xing同胞?
魏燃tiǎn了tiǎn唇,投来试探的小眼神:“傅老师,我可以……”
“不可以。”傅奕珩想也不行,严词拒绝。
没等魏泰迪用上撒泼打滚卖萌装惨等一系列小手段企图白日宣yin,傅奕珩瞅准机会,从魏燃的手臂下钻出去,拉开门,顶着一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