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矮了,只能够着魏燃的半截腰,嘴巴却是厉害得很,“伤风败俗的烂货别人还说不得了?说两句就能成神经病,那不满世界都是神经病了?死得好,死了也活该,都是自己作的!”
这话说得太难听了,傅奕珩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握成了拳,冷下脸:“老太太,做事留一线,说话积点德,因果都是有报应的,老天可都看着呐。”
一番话里不知道哪句戳了老太婆的痛脚,她当场发作起来:“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嘲笑我没人管没人养都是遭了报应呗?哎哟真是笑死我了,您哪来的脸啊?就你这种搞鸡\'jiān的,放在过去跟搞破鞋的一样都是要浸猪笼的!”
什么玩意儿?浸猪笼?
傅奕珩这辈子什么时候被人这么骂过?气得嘴唇都发白,肚子里搜刮半晌愣是没搜出什么能一击毙命的话来,只文绉绉地蹦出一句:“岂有此理!”
老太婆愣住了,她泼fu骂街这么些年,第一次遇上这种战五渣,顿时得意地嘲起来:“哎呦喂,还是个文化人儿。原来文化人儿也搞鸡\'jiān!”
魏燃怒不可遏,废话不多说,回身就进屋抄家伙。
傅奕珩一惊,心想该不会要动手?那老太婆看他那气势,也怕,转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