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底, 天很晴,暑热将散未散,膀大腰圆的花猫躺在巷子口晾着肚皮晒太阳,吃饱喝足的两位老师一左一右坐在长椅两头闭目冥想。
午后晒太阳容易犯困,傅奕珩昨晚被某个醉鬼拖累,没睡好, 连打了几个呵欠,起身:“我回去换身衣服。”
魏燃也跟着起来:“我也去洗个澡散散酒气。”
两人就这样一个往东一个往西, 各回各家,没人提及诸如再见之类的分别字眼,也没人说起上午那个鸡飞狗跳的小chā曲。
长椅上坐着的时候, 傅奕珩想:魏燃最不需要的, 恐怕就是同情和安慰。
魏燃思考:我要怎么暗示傅奕珩这些小事对我而言其实不值一提?
所幸, 这些麻烦都省了。
有些情侣同床共枕数十载仍然琢磨不透对方飘忽不定的心思, 有些情侣就不一样, 他们的灵魂天生契合,轨道一旦对接上了,相处起来就格外融洽。
傅奕珩不想开车,就近回了父母家。
洗了澡补完觉,从房间出来,秦芳菲和傅老爷子坐在沙发上等他。
傅奕珩倒了杯水,在二老面前坐下,笑得挺乖:“看这架势,要bi供?”
“在哪儿过的夜?”秦芳菲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