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为什么,心理疾病。”
出了书店,傅奕珩很有些愧疚,专门跑去甜品店挑了一块野莓红丝绒蛋糕,送给静仁赔礼道歉。
静仁很开心地收下了,咧开嘴笑得特别甜,露出两个小梨涡,令人联想到纯牛nǎi或草莓棒棒糖。
她比了一串手语,魏燃翻译:“她说我没事,谢谢嫂子。”
傅奕珩怀疑静仁压根没叫什么嫂子。
天色渐晚,两人谁也不提离开的事儿,就肩并肩沿着马路晃悠着,跟两个第一次谈恋爱手拉手回家写作业的小学生似的。
七弯八绕的,又晃到那个几近废弃的游乐场。四年不见,游乐场更破了,连秋千架子都散了,原本光秃秃的泥地里长满了恣意生长的杂草。
傅奕珩从没想过有一天他和魏燃还能像这样故地重游,一时间心情复杂,感慨得说不出话来。
“看来静仁身上曾经发生过很糟糕的事。”傅奕珩把手搭上那个幸存下来的滑滑梯。
“嗯。”魏燃把手覆上他的手背,五指一根根嵌进去,严丝合缝,“曾经夸她长得漂亮的人,做了伤害她的事,所以造成了很严重的心理yin影。”
“她不开口说话也是因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