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搬家,那我回来了上哪儿找人去?所以,你可以想见四年里这些想念都得堆积成什么样儿了?不找个途径纾解一下我真的,能疯,就想了这个法子,进出门的听个响儿也好啊。这法子也确实损,你生气也是我活该,谁让我骗你呢。”
“但凡事都有个苦衷是不是?差不多了就消消气吧?别气坏了身子。”魏燃提高点音量,又落下去,“别说,那段时间我还做过最坏的打算。万一我在学校里死活也追不到你,那我还有条退路,我可以默默当个好邻居,不露面儿,当一辈子,直到哪天你找了个比我帅比我有钱还比我爱你的男人,我受不了了,自然会搬走。”
“问题是,这世上哪儿去找比我还爱你的男人呐?”他喃喃自语,把烟灰掸进从自个儿家里捎出来的烟灰缸,语气莫名骄傲笃定,“没有了,没人比我豁的出去爱你。”
这时候,身后的门嘎一声开了。
魏燃没防备,整个人向后仰去,被门后的傅奕珩屈膝给抵住了。
魏燃仰着脖子,眼里浓郁到化不开的偏执劲儿还未散去,傅奕珩居高临下地看进去,看见那双瞳眸深处倒映着自己的剪影,影子周围有一层用爱加冕的光圈。他尽量绷着脸,语气生硬地认了输:“说完没,说完了就赶紧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