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魏燃的嗓子干得冒火:“什么?”
“想你怎么还迟迟不吻我。”
魏燃再忍不住,偏头攫住那两瓣平时总血色稀缺这会儿却红得滴血的唇,发狠地撕咬起来。
这个吻可谓极尽戳刺碾磨之能事,傅奕珩软了腰,蜷了脚趾,汗湿了肌肤,伏在魏燃肩头张着嘴喘息。
唇舌的追逐是前奏,激烈程度往往能直接预见接下来的博弈是润物细无声,还是骤雨打芭蕉。
傅奕珩落在魏燃手里,那就是易燃物品遇着了滔天明火,这辈子恐怕也体验不到溪流般静静流淌的鱼水之欢,基本是情字饮尽,不死不休。
腰带被抽走,魏燃的手抚过肩胛骨,落在腰背部,放在那个形状优美的弧形地带,往下按压。
傅奕珩塌了腰,被满是薄茧的大手恶狠狠箍住。并拢腿,被强硬打开。蜷缩起身子,被掰过肩膀索吻。最后即使是咬紧牙关,也有手指烦不胜烦地伸进来翻搅作乱。
沙发旁边的茶几上,珐琅彩的瓷器里chā着热烈的玫瑰与素洁的百合,它们镶嵌成一捆,彼此缠绕,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密不可分。茶几受外力震dàng起来,玫瑰与百合也跟着花枝乱颤,欢欣共舞,疯狂吐露着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