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酒店耳鬓厮磨了整整两日。
最后还是傅老师受不住,率先投降,好赖话说尽了,才得以成功退房。此后好多天,这人都夹紧了屁股蛋儿,绕着魏燃走,生怕被捉住又挨一顿没日没夜的cāo。
这天,下了课,魏老师不在cāo场练学生兵也不盯股票,就守在高三教学楼的一楼楼梯口堵人。
傅奕珩被堵了个正着,后面还有学生,他不好见着人掉头就跑,只能硬着头皮打招呼:“魏老师不在cāo场待着,来这儿做什么?”
“逮兔子啊。”魏燃乐不滋滋地跟着他,“这只兔子怕我兽xing大发吃了他,总躲着我,连家里门锁的密码都换了,我好心痛。”
“你骗鬼。”傅奕珩面无表情。
“真的,伤在你身,痛在我心。”魏燃特别诚恳。
“那你……”傅奕珩咬牙切齿地压低嗓音,“非要弄那么狠?”
“当时你也没意见啊……”
“废话!”
两人大眼瞪小眼,魏燃嘿了一声,假模假样地嘘寒问暖:“那现在好点儿没?还疼不?yào膏每天有没有按时擦,什么时候能再……”
傅奕珩心里警铃大作,课本一抡砸上魏老师的肩膀:“你可少说点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