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你是铁打的?万一把给冻死了,姓魏的得找我血债血偿……”
傅奕珩听见断断续续的几个字飘进耳朵,回头吼了一声你别管,跑得更快了。
“靠。缺德东西不停就算了,还加速?”周傲慢下来,掏出手机给山庄管理人打电话,他看傅奕珩奔跑的方向貌似是篝火晚会,劈头盖脸怼着手机就是一顿质问,“门口发生什么事了?什么?bào dong?有人要自杀?哪个倒霉玩意儿要在我结婚前一天闹自杀啊,立马给我想办法解决,对,立马!听不懂普通话吗你要不要我拿英语再翻译一遍……”
喉咙里嗬嗤嗬嗤地喘着气,如坏掉的风箱,傅奕珩一手按着剧烈起伏的胸膛,一手拨开围观人群:“让让,让让,麻烦让让,excuse me……”
等他终于排除一切障碍来到圆圈最内部,他半张着嘴巴,被眼前的场景震得说不出话来。喉咙深处泛起血腥味,猎猎寒风刮来迟到的冷意,错愕之余,有那么一瞬间,傅奕珩几乎不敢认。
起码有三个,不,四个彪形大汉叠罗汉似的压着一位疯狂挣扎的男子。现场一片混乱,外国人在体型与重量上占尽优势,但仍然应付得焦头烂额,时不时有被掀翻的危险。
被暴力镇压的男人有着远超平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