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用眼神示意不远处有位身高腿长的先生臂弯里挂着大衣,一直微笑着往这桌看呢。这些人才恍然大悟:合着小狼狗在擎等着呐。
于是又一波起哄,罚酒三杯,才放了人。
傅奕珩放下酒杯,轻飘飘地走过去,一双有力的大手扶住他的腰身。
魏燃凑到耳边,笑着揶揄,嗓音低沉xing感:“我听见他们说你是,老牛吃嫩草。”
“呸。”傅奕珩的耳尖浮现红/潮,“明明是我这棵老草被你这头嫩牛给啃了,啧,也不嫌硌牙。”
“不硌牙。”魏燃朝他脖子里坏心眼地吹了一口气,jiāo颈咬耳朵,“软的很。”
这话说得违心,都是货真价实的男人,该有的肌肉谁也不少,哪里软得起来呢?
结果回了房间,借着微醺的酒劲,魏燃就开始拿傅奕珩的身体实地考量,掐着腰窝捏着臀尖,一寸寸地做起补充说明。
这位魏老师很是称职,教起书来不一味自说自话,还非要握着傅奕珩的手让学生自己领悟。
“这里,软不软?”傅奕珩的手被迫按在自己唇上,停留一会儿,又往口腔内探去,触到柔韧湿润的舌,“还有里面。”
“都软得挂在我身上了,还嘴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