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想走了,我不怪你。”
傅奕珩不信,戳着他的胸膛让他扪心自问:“你舍得?”
魏燃老老实实:“舍不得。”
“那以后不提这话。”
“不提。”
“你保证!”
“我保证。”
傅奕珩满意了,紧绷的神经稍稍被安抚,困意立马袭来,他用鼻音嘀咕了句什么,转眼就睡了过去。
“我怎么舍得放你走。”魏燃撩开他额前碎发,印下一枚吻,嘴唇贴着那温热的肌肤小幅度开合,“就怕到时候内耗太多,互生怨怼,你巴不得尽快走。”
周傲的婚礼如期举行,魏燃没事人一样坐在宾客席鼓掌,傅奕珩没事人一样当伴郎,按照剧本走台步。从始至终,魏燃一点没关注那一对幸福美满的新人,炽热的视线全落在身穿黑色燕尾服的傅奕珩身上。
傅老师哪天要是结婚,应该就像现在这样耀眼夺目。他不可避免地陷入想象。那天应是个春天里的好日子,晴空万里,草长莺飞,新郎一身笔挺西装,帅气迷人,顾盼生姿,脸上挂着盛大的笑容,周身散发出幸福的味道。
那味道应该是甜的,就像傅老师做的雪花酥,放了数倍于人的白砂糖。
想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