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总得有些城府。”傅奕珩无辜地眨眨眼。
你还好意思眨眼?
“啊,我恨!”魏燃抱着枕头哀嚎,“感觉走了好些弯路!不行,不做点什么不足以泄愤。”
嚎完,扑上来就用被子将人团吧团吧裹住,按着就是一通揉搓,美其名曰小惩大诫。
傅奕珩被密密麻麻的吻烫得快要融化,手脚都被缚在被子里动弹不得,只能喘着气去咬魏燃的耳朵——那是魏燃的敏感部位,舌尖轻轻一tiǎn那人就得僵住。得了空隙,傅奕珩松牙,留下一圈莹莹水渍:“别闹了,我好累,想休息。”
魏燃不情不愿地从他身上爬下来,滚到一旁,仰面朝天喘粗气。等平静下来,他屈起一条腿,把头挪到傅奕珩衣服被掀上去而袒露在外的肚皮上,半垂着眼皮道:“我第一次见你其实不是在日料店。”
“嗯?”傅奕珩兀自被狂乱的心跳困扰着。
“高一的时候,我跟超子他们在围墙上偷偷摸摸地抽烟。”魏燃碾了碾手指,只一个细微的小动作,傅奕珩就知道他这是烟瘾犯了,摸过床头的烟盒递给他。
魏燃却没接,摆手道,“不抽了,今天开始,我得戒烟。”
傅奕珩挑了挑眉,不置可否,把烟盒又放回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