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旭半看管式的押送下回了家,期间还被迫接受了一次职业咨询师的心理疏通,没要钱。
回去后日子照过,备课上课,批改作业解疑答惑,除了上班越来越早,下班越来越晚,百万缺乏照料被送去爸妈家,周傲度完蜜月回来拉他出去喝酒喝得更勤快了,隔壁邻居家空了,书柜上心理方面的专业书籍越来越多,笔记本浏览器里新收藏的心理学网站层出不穷以外……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他没主动联系魏燃。
魏燃也一样。
像是之前两人早就商量好似的。
三个月后,魏溪来了通电话,说魏燃在国外最先进的疗养院里表现良好,情绪稳定,服yào后幻觉没再出现过,但自己还没察觉到潜意识里的自伤倾向,负罪感依旧存在,需要进一步住院观察。
“嗯。”傅奕珩点头,语气有些清冷。
通话最后,魏溪说:“傅老师,我哥他昨天睡醒起来,第一句话就说,他很想你。他现在很少说话了,医生说是yào物抑制了一部分表达的冲动。我想他是真的很想你,不说出来会憋死的那种。”
傅奕珩在这之前都忍得很好,听了这话突然就有些忍不住了,嗓音都不太稳:“你等等,我发张我的照片给你,他哪天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