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今天装扮成老绅士,挺括的西服三件套穿得齐齐整整,花白的头发梳上去,露出饱满的额头,精神矍铄,清瘦但硬朗。
魏燃觉着,傅老师哪天要是到了这般年纪,约莫就是他父亲现在这副模样。
岳父的酒,莫敢不从。魏燃下意识就要推茶换酒。
“爸,魏燃服用的yào里含有安定成分,遵医嘱,得终身禁酒。”傅奕珩按住他,摆过自己的高脚杯,执起已开封的红酒酒瓶,“今天就我们父子俩喝。”
“也行。”老教授今日心情好,“好久没同你喝酒,我来检查检查,你这两年的酒量有没有长进。”
“应该不会让你失望。”傅奕珩抿着唇笑。
这几年借酒浇愁的机会太多,总有几个夜深人静的晚上,酒虫逮着空在肚里沸反盈天,让人防不胜防。
边吃着饭,那父子俩喝着小酒,从诗词歌赋谈到科学哲学,从墨菲定律谈到哥德巴赫猜想。秦芳菲自然什么也听不懂,打个哈欠,冲魏燃挤眼睛:“他们俩几年难得这么jiāo一次心,小燃,托你的福。”
“是吗?”魏燃有点意外,“我还以为奕珩跟伯父的关系很好。”
秦芳菲撇嘴,一根食指摇了摇,小声道:“父子一个德x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