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个没事可供回忆,在特殊的日子里可供吊唁的一位逝者,一位尽管给人带来许多创伤但也曾不遗余力尝试去爱人爱己的亲人。
“秦芳菲,我还没老到耳背,你说我坏话我可听得一清二楚。”老教授在与儿子争辩吃素是否健康的途中拨冗警告,“你不能为了跟孩子套近乎,牺牲了丈夫的面子。”
“这叫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秦芳菲开怀笑起来,将一碗木瓜炖雪蛤往魏燃面前推,“小燃,来,吃点甜的。”
“哎,好。”魏燃乖乖接过,舀了一勺。
“乖。”秦芳菲支颐觑着他,笑得和善,“今天吃了秦妈妈的这点甜啊,以后就是我们家的人啦,阿珩他要是欺负你,你就跟我和他爸说,秦妈妈给你撑腰,好不好哇?”
那一口清甜的木瓜雪蛤在口中慢慢融化,滑进食道,把整个人都给甜得齁住了。他怔怔地瞧着秦芳菲,脑子跟被糖水糊了似的转不动,直到傅奕珩拿胳膊肘杵他:“还愣着?”
魏燃猛地反应过来,全程绷着的面皮总算松懈,嘴角一点一点上扬,绽放笑颜,嗓音前所未有的清脆:“好,妈!”
秦芳菲被这一声妈唤得浑身舒坦,矜持地点头受了。
心里可不像表面上这么平静: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