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起电,热流上涌,喉结耸动,心潮澎湃。
魏燃连忙掐断不合时宜的邪门儿心思,松开傅奕珩贴近的腰,拽着胳膊就把人往厨房拎,然后抱起来放在流理台上,亲自把汤从瓦罐倒进瓷碗里,再亲自执起汤匙,冷着脸一口一口地喂。
傅奕珩老大不小的人了,没那个脸总撒娇,喝了两口,别扭得紧,想接过碗匙自己来,被魏燃按住胳膊。
“不想要我喂是吧?”魏燃哼道,“我偏要。这是惩罚。以后你一次不喝,接下来十次我必亲手喂。还不喝,就嘴对嘴喂,恶心死你。”
傅奕珩克制地翻了个白眼,心说,你嘴对嘴喂我吃的东西还少吗?这人到底什么恶趣味?
那人喂完一碗,像是喂上瘾,又喂一碗,傅奕珩乖乖连喝三大碗,喝不下了,撑得慌。瞧魏燃那脸色,居然有点惋惜,他放下碗,嘴里叨叨着傅奕珩饭量太小不长肉,牵着人往衣帽间走。
“马竞邀你去参加庆功宴你怎么不去?”傅奕珩喝完汤,感觉嗓子立竿见影地好了些,起码能蹦出完整的句子了。
“打电话你听见了?”魏燃打开竖排衣柜,挑出一套又一套衣服隔空在傅奕珩身上比划,语气有些冷淡,“没什么原因,就是不想去凑热闹。工作归工作,生活归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