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但没动,低头在手机屏幕上点点划划,挑一些重要邮件简略回复。
手机闹铃响起的同时,一杯温开水和一只印着兔子的小纸袋轻轻摆在手边上,一双附着薄薄肌腱的手臂亲昵地圈住了他的腰,随之而来的还有微凉清爽的薄荷糖气息。
魏燃放下手机,面无表情地拆开纸袋,将里面大大小小的yào丸和胶囊尽数和着温开水服送下。
喝完yào转身,张大嘴做啊的嘴型,傅奕珩仔细检查——嗯,牙齿真白,今日份的yào物也成功抵达胃袋。
“喉咙好点了吗?”魏燃回抱住他。
傅奕珩弯着眼睛,没开口,点点头——这是不好的意思。
各行各业干久了都有职业病,傅老师在讲台上站满第十个年头之际,在粉尘经年累月的刺激下,喉咙使用过度,充血发肿,光荣地患上了慢xing咽炎,一到换季时候或者连续几天高强度上课过后,嗓子就吃不消,轻则沙哑疼痛,重则短暂失声。后来被魏燃强行扭送去医院,经诊断说是声带受损,建议上课时在衣襟上别个小话筒。
情况略严重,魏先生很重视,立马买来了市面上能买到的最贵小话筒。
傅老师不情不愿地尝试了一段时间,偶尔一次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