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绷紧了,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
“怎么了?”傅奕珩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异样。
“没什么。”魏燃又放松下来,挠挠鼻尖,“我只是在想,如果你是魏茉莉的儿子,她可能会好受一点。”
“为什么这么说?”
“你比较温柔。我似乎……我从来没有安慰过她。从来没有像你这样,哪怕只是静静地坐在她身边,听她说话,陪她熬过那些灰暗的日子。”魏燃揪了揪头发,摊手,“我们的关系总是那么剑拔弩张。我对她一点都不温柔。她没人说话,无从发泄,所以得了心病。”
这个话题走向有点危险。
“不,你有自己的方式来表示温柔。”傅奕珩很怕他因为自责而病发,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戒指盒大小的宝蓝色绒盒,“不然你也不会费心给她买这个,对不对?”
盒子里躺着的,是一条秀气的女士项链——当初魏燃借钱时作为抵押,押在傅奕珩这儿的信物。
“我都快把它给忘了。”魏燃接过项链,放在手心里细细摩挲,不知道想起什么,眉梢挂起怀念,扭头问:“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给她买的?”
“魏溪说的。”傅奕珩回答,“说你曾经假冒她的名义,千方百计省吃俭用,给妈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