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完全不一样的样子。
顺顺利利地结束了自己的戏份,然后替身来完成最后一场。
是他扮演的角色要跳下湖,然后蒋嘉言尖叫。他和导演说好了,他看着这场完成后就去机场,然而蒋嘉言表现得要么太浮夸那么太平淡,怎么拍都拍不好,可怜那小替身跳湖跳了七回还没过。
再拍了一次,水花溅起来还有浮冰的碰撞声,蒋嘉言跪在地上捂着耳朵哭号,爬行着要去捞人。
导演摆摆手说:“不用这样自由发挥,站着就行,再来一遍找找感觉。”
替身演员哆嗦着上来,这段没法分开来拍,只好委屈他多跳几次。
这对缺钱的人来说是不错的机遇,今天能从林沒口袋里拿很大一笔钱,林沒僵着脸在边上看,到了十一点多,他带着助理回去吃了顿饭。
“林老师,最后一场咱们耐心点,反正也不是你在演。”助理和他说。
林沒道:“放心。”
“我看你眼神都不对了,怕你冲动给人出头。”助理道,“干替身这行的,他们自己也知道不好做,愿打愿挨。”
林沒换了件衣服,在剧组里的临时场地里有个共用的衣帽间,他把大衣挂在这里,这时候拎出来一看,皱眉道:“你动过这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