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
林沒饶有兴趣地问:“为什么?”
“方总在那儿,我想送送他。”蒋嘉言眨眨眼。
林沒瞧着他,这是个很会趋炎附势的人,在他这里装乖,又不顾虑冰天雪地里因他不断跳水的替身,这几天相处下来,别人都当林沒有了个跟屁虫弟弟,尤其是背着他穿过他衣服以后。
流量小的想要讨好流量大的,而流量大的根本不需要把对方看在眼里,蒋嘉言正好还撞上林沒这种不算温和的人,注定碰一鼻子灰。
林沒道:“我说的是,我为什么要捎你一程。”
没管蒋嘉言的脸色难看与否,去机场的路上,林沒的手机来了电话,他还以为是谢在苑回到了颐都,没看来电显示就接了。助理从后视镜中发现林沒表情不太对,还问:“林老师,有事吗?”
林沒朝他摇摇头,冷着脸听电话里絮絮叨叨说着方言,因为过久没听到这些,反应有些迟钝。
“我知道了。”他道,静得像风平浪静的湖泊。
他深吸一口气,给谢在苑发消息:我年初四回不来,还有些事要忙,你回来了吗?
谢在苑回他:没回,那算了。
坐飞机回到颐都,林沒坐着犯困,下机后在风口站了会,勉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