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离开,没有通告可以赶,打开手机,最新一条还是周让的游戏截图,配文:妈的游戏真好玩。
自己昨天还以为宋琳能为了她自己把du给戒了,可能是周让的顺利和配合使得他痴心妄想。
和周让不同的是,周让有人关心,他自己也有想实现的梦想,而宋琳没有任何心灵寄托,单靠强制地绑着,一松开绳子就要复吸。林沒和宋琳较量着,确实在外人看来有些没事找事、何必如此。
“画怎么样了?”林沒打电话去问。
周让道:“妥妥的,正好和你拍照的那张画是相对应的两个版本,红色的特别喜庆。快递待会就到!你过来拿吧。”
“包严实一点啊。”林沒叮嘱他。
“我敢给你出个三长两短吗!这画可贵了,不过我搜到那画家的微博,见他常发自拍,照片看着挺可爱的,而且和你倒是有缘。”周让嘀咕着。
林沒出了墓园,可能是被风吹了太久,头晕得身形晃了晃,站稳后还漫不经心地问道:“哪儿有缘啊?”
“和你同姓不同名,读音还一样,嗨,这不是巧了吗!”周让嬉皮笑脸,“你是三点水,他也三点水,不过是泡沫的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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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在苑打林沒电话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