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很优美,常年练舞的缘故,让他在颓废时也不与狼狈二字挂钩。
边上的宋和彦忙点头,说:“我们会注意的。”
“消停点,再动你这只手可要废了。”医生写着病历叮嘱。
他抬头看了眼林沒,发现他眼角发红,伸手贴了下他额头,神色一冷,和他说:“你在发烧,你知不知道?”
再被带去测了体温,林沒还如同沉浸在梦中,宋和彦陪在他边上,看着他的样子直叹气:“你自己发烧怎么没感觉?还有哪里疼吗?”
在墓园里林沒就有些恍惚了,从陪谢在苑参加宴会开始有低烧,之后拍了几天戏还在湖边吹冷风,又是没穿外套出门去找宋琳,在接踵而至的打击中,压了许久的病痛终于袭来,强烈的情绪起伏让他一时间没感到这些。
护士拿yào提醒他服yào频率,林沒的心思不在这里,和宋和彦说:“我想回落桐路。”
那是谢在苑的别墅所在的街道,占据植物园旁的好位置,楼盘密度很小,是这座城市难得的清净地。
“走。”宋和彦道,“我送你去。”
“不用了,你回去吧,这里乘车很方便。”林沒道。
“可是我开车送你更方便啊。”
林沒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