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团乱麻,有时想着林沒到底要干什么,是要自己背负一条人命,为此良心不安,还是要自己彻底领悟对以往对爱情的肤浅认知,由此痛悔莫及。
也有时一个劲自责,更多时候是担心林沒醒不过来。
“谢总,不要太难过。”司机安慰道,“林先生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渡过难关的,您别急。”
司机都看出来了他的心惊胆战,在谢在苑之前的假设里,林沒对他没有多大影响,现在这假设被推翻了。
感情与金钱权利一比的确虚无缥缈,当后两者受到损害,是自己真真切切的失去了某部分,能被数字或文字具体表达,感情这种主观的东西好像更加不值一提。
但看着那盏迟迟不熄灭的红灯,他连本来的自己都找不到。
常年的冷静淡定被抛得一干二净,闭上眼,就浮现林沒的模样,林沒惨白着一张脸,眉眼很脆弱。
“怎么着都不能一气之下拿生命开玩笑啊,就算是谢总您和他分了,他难道未来没别的盼头了吗?”司机叹气道,“平时真没看出来,他原来能那么疯。”
“病人家属在吗?”有人匆匆从抢救室出来。
她很快站在谢在苑面前,严肃地jiāo代完病人的情况很不好,需要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