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
之前再怎么犹豫不定,现在也该明了自己对林沒的感情。
比起林沫救他时他朦朦胧胧的好感,出国前若有若无的不舍,昨晚那种感觉就像要了他的命。
是完全不一样的在意,自己毫无抵抗之力被人控制,其实林沒什么也没做,没牵着他甚至不用看向他,纯粹是静静在那里要离开。
他感觉自己也病了,需要被医治,摇摇头强自让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
回到公司里,谢在苑魂不守舍地处理完堆积的文件,今天开工第一天,还下楼给人分发了红包。
大家本来想欢呼一下,可是老板的脸色太差,吓得他们转而去看谢在苑的袖子有没有带黑色的袖章。
中午时间,秘书来给谢在苑送资料,谢在苑正支起胳膊撑着头,桌上的咖啡喝完了,他依旧昏昏yu睡,闭着眼睛浅睡,可他睡得不安稳,眉心微微皱着。
这几年谢在苑鲜少露出这种疲惫的神态,他平时忙起来很累,但在人前总是副游刃有余的自若姿态。秘书见此放轻了脚步声,还是打扰到了他。
谢在苑眼眶有些泛红,电脑屏幕亮着,映着水光,不仔细看的话看不出来,秘书不敢多瞧,低下头去把资料摆好。
“如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