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时乖顺地像个大学生。
“那些自己想不开的事情,或许在别人的角度另有解法,倾吐苦恼连我这个医生都常常要做,何况你的工作压力应该比我还要大。”
“抱歉,我真的不爱说。”林沒明显开始厌恶眼前的谈话,“麻烦你们不要再问了,谢在苑给了你们多少钱?我照样付给你们。”
“不爱和不需要是两码事,我发现你和谢先生有些相似,在说起你们两个之间有什么矛盾的时候,他说他全当是自己的错,我认为你之前不管怎么理解,在事实上,他是喜欢你的。”
“我知道,那又怎么样?我不是很想听见这个名字。”
“打个赌吧,你不想听见这个名字,但实际上是想见这个人的,”
“你想错了。”林沒轻声一笑,“比起我痛苦,谢在苑应该比我还痛苦,我光是知道这点就够了。”
“没有必要互相折磨,你就算不痛苦,谢先生也很痛苦。你住进来那么多天,小护士们一个个和追偶像连续剧似的,每天上班先打赌谢先生会不会来。他出差前常来看你,每天都不敢进来,怕打扰你静养,只在门外看看你。”
何医生和他描述了下小护士们的样子,希望他能因此放松一些,再道:“你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