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谢在苑看了眼茶杯的杯沿,有淡淡的血色,再轻手轻脚地拨了下林沒的嘴唇,里面全被咬住血了,因为刚刚全部咽了下去才没被自己发现。
“让你作。”谢在苑给他盖好被子,坐在他床边,转而又喃喃着,“是我不好,我也活该陪你作。”
过来上班的主治医生再无奈地讲述了一遍林沒不愿意吃yào的理由,还有对此强硬的态度,觉得绝对不能非要林沒吃。现在林沒心态那么极端,说不准这样子不仅没缓解情况,还容易带来更不好的后果。
谢在苑不是不能理解林沒的排斥,以前林沒头发不小心被剪得太短,都要郁闷很久,在家都要带着帽子。然而这样不分轻重缓急,完全是对着他本就虚弱的身体瞎胡闹。
“搀进饭菜里呢?”谢在苑问他。
主治医生为难道:“也不是没想过,因为副作用大,容易被他发现,想要有效地治疗,肯定是要他配合的。”
“我以前觉得他太聪明,现在觉得还是笨点比较好。”谢在苑望着床上睡得昏沉的人,叹了一口气。
他近期一度对林沒的想法很复杂,尤其是听说林沒饱受头疼困扰还不肯吃yào,自己恨不能往林沒胃里强行塞yào,告诉对方要痛都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