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把去外地的行程取消,变成了视频会议。他在工作中频频走神,皱着眉头在转手头的钢笔,一时不小心把钢笔摔在桌上。
正在视频中讲话的人立马收住了声,战战兢兢的以为谢在苑对报告不满意,只听见谢在苑揉着眉心再把钢笔捡起来,道:“不好意思,把刚刚说的再讲一遍。”
越是心急越是进度缓慢,谢在苑从没有那么心烦意乱过,没法暂时不去想那些私事,中途秘书还问过他是不是太累了。
终于拖到散会,谢在苑顾不上自己休息,直接赶往医院,看了下手表是晚上七点,不算晚,还可以陪林沒心平气和地说说话。他踏入住院部的大门,就前脚后脚的工夫,开春不久的南方说下雨就下雨,他坐电梯来到七楼,侧头多看了一眼,窗外的雨已经呈现出瓢泼之势。
这时他接到林沫的电话,说要来颐都待几天,已经到颐都的机场了,希望谢在苑能够来接一下他,再介绍一处比较好的落脚点,谢在苑敷衍地说自己有事。
林沫的声音听上去没精打采的,继而问:“你怎么了?”
谢在苑不yu解释,又忽的想到了火焰中那处身影,放轻柔了语气:“没什么事。”
“啊?”林沫一头雾水,不知道为什么谢在苑会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