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我救你,以及我自杀,还有什么事情好让你惊讶的?”
谢在苑yu言又止,似乎是不好意思说,但最后还是解释了:“还有你喜欢我。”
林沒纠正他的措辞:“请你注意,以你这种料事如神的程度,也该知道是我年少无知喜欢过你。”
他在“过”字上咬了重音,谢在苑无话可说,其实他对这个完全没准,当下能以缓和的方式让林沒慢慢去接受治疗,这已经差不多是奢望了,别的没多想。
一起生活七年多,不仅是林沒对谢在苑的生活习惯了如指望,谢在苑也对林沒的行为处事洞若观火。
“我不感觉你可怕。”谢在苑说,“前段时间我说话伤到过你,是我的错,更早以前我对你爱答不理,也是我的错。”
“需要我说没关系吗?”
“放不下就不用原谅我。”谢在苑笑了笑,“轻松点,你背都绷直了。”
到了落桐路,林沒有种恍如隔世之感,他们走到门前,看到密码锁的那刻,林沒回忆起这开锁密码是林沫的生日,整个人僵在原地没在往前。
“你不舒服?”谢在苑很快察觉到了不对劲。
林沒脸上血色尽褪,他咬着嘴唇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