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上的手松了下去。
在路上他醒过来了好几次, 起初林沒不肯喝他们递过来的水,他们便让他渴着,后来自己开始发烧,估计是怕人在半途中真不行了,强行喂了些食物和感冒yào。
窗外从漫长荒凉的公路变成郁郁葱葱的树木,林沒挪了下腿,边上的人听到动静,随即警告道:“老实点。”
即便有设法逃跑的心思,也没有那力气, 几个绑匪看他身体很弱,不敢再下重手,有人看他头抵着车窗,艰难地抬起手背擦掉嘴角凝结的血迹,不耐烦地啧了声,说了些有侮辱xing质的嫌弃话语。
不知道有人附和了句什么,一众人哈哈笑了起来,纷纷看向林沒。那种露骨的眼神让林沒浑身不自在,这时候司机转头说:“还有三个小时就到了。”
林沒说不出话,视线也很模糊,他连呼吸都在疼,五脏六腑似是全部都往外流着血,不然怎么时刻充斥着一股血腥味。
进收费站以后顺利通畅地开进了山里,林沒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是得罪了谁,让人这么恨之入骨,以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地要把他绑到这里来。
车子停在山间小别墅前,这是个人拿地基造的房子,林沒昏沉地扫了眼四周,根本不知道是在哪里。因为发着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