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林沫也不说话,氛围绝望到了冰点,林沫忍不住开口:“对不……”
“闭嘴。”林沒制止他,再示意门外可能站着人。
林沫怯怯地闭上了嘴,林沒静静地盯着最后那团死结,在林沫恐惧懦弱的眼神中俯下身去,用牙齿撕扯着那处。
在林沫的角度,那是十分亲密的姿势,他一动不动,自己尚且感到为难,何况做这个人的人?他相信不了林沒是在想什么,这已经超出了他可以将心比心的范围。
直到那团结松开,林沒撇开头用牙齿tiǎn了tiǎn出血的牙齿,脱力地倒回角落。林沫迅速解开自己脚上的绳子,紧接着拿手心贴了下林沒的额头,是在发高烧,他把林沒拉起来,让人坐在床边,焦急地说:“怎么办?这里没有yào。”
这问林沒怎么办,林沒也答不出来,他觉得这回是死路一条了,但比以前要好,至少有人愿意来接他。
林沫翻出自己的口袋,只有一包薄荷bào珠和一只打火机。在这种场景下,林沒没有那种情趣再抽一支烟,他哭笑不得地推开林沫,林沫小心翼翼地压低了声音问:“你应该抽烟的吧?”
“最近在戒,没有事。”林沒轻声说,他看着钉上两条木板的窗户,道,“你拆一